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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有种谬论,那就是汪前主席投日是忍辱负重,是两头押注,是曲线救国。
持这种谬论的二货们根本不去想,小汪作为党国高层,肯定知道南京大屠杀这类日军反人类的战争罪行。
面对这种连人都称不上的敌人,只有“与汝偕亡”这一条路可走,哪有什么“和平运动”的空间。
汪前主席,还有撺掇他投日的陈璧君只不过是为了个人名位。
有人会相信他们为了自己涂脂抹粉的说法,除了智商有问题之外,那根本没有其他解释。
然而如今的陈璧君就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长子死在吴稚晖的刀下了。
“哈哈哈!”
精神明显有些不正常的“吴疯子”狂笑着举起刀,狠狠地砍在了汪文婴的脖子上……
“嚓!”
他这一刀切开了汪家长子的半片脖子,包括的气管和动脉,眼见着这个少年走完了他短暂的一声。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陈璧君使出吃奶想要挣开绳索,不过正因为这种剧烈的动作让她动了胎气,下体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咔咔咔!”
“吴疯子”杀了汪文婴还没完,又来了几刀把他的小脑袋砍了下来提在手中,往天上一举道:“祥儿,我为你报仇啦哈哈……”
就在这时门外有人喊道:“团长有令,立即撤退!”
一声令下之后,甲队成员们立马整队,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出了大厅。
跟着吴稚晖的那几个蒙面人见此情形,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头儿,阿拉怎么办?”
“这个么……老板要我们保护好吴先生,那我们就保护好吴先生吧。”
不过吴稚晖对此置若罔闻,他欣赏了一会儿汪文婴的小脑袋,这才走到了陈璧君的面前,拿掉了她口中的布头。
“冰如,你在谋划杀我的时候,是不是没想到还有今天呢?”他反而是轻声细语地问道。
陈璧君那一张肥脸扭曲得都不似人型,口中只是怨毒地道:“姓吴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就先去下面等你,精卫会为我报仇的!”
“哈哈哈……”
“吴疯子”闻听此言,笑得都直不起腰了地道:“你去了下面等一等,精卫马上也会来找你的。”
说完,他就后退一步,举刀便砍……
“不要!”
原来汪家的大女儿被绑得比较松,她也奋力地挣扎,总算在关键时刻解开了自己的束缚。
她想都不想地冲到母亲身前,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拦住这一刀……
“咔嚓!”
一道银光闪过,她的右手就掉在了地上,还在地上蹦跶了几下。
“好痛!”
可怜的汪大小姐一声惨呼,仰面摔倒在了母亲的脚下。
“惺儿!”
陈璧君又是一声惨叫,两眼一翻就此晕了过去。
“混账!本来想留你们三个女娃娃一命,现在老夫就一并宰了!”
“吴疯子”凶相毕露地又举起了刀……
那几个蒙面人又窃窃私语了起来……
“头儿,阿拉是不是劝一劝吴先生啊?”
“劝个屁!灭门没有看到过吗,不过要大惊小怪的。”
汪文惺也不过就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被吓得全身颤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给我去死……”
“给我住手!”
这一声厉喝当真是声震屋宇,就连几乎是丧失理智的吴稚晖都手上一慢,这一刀就是砍不下去。
汪文惺忍着剧痛,用左臂支撑起身体睁眼一看,就见到了一位只用装束奇异的男子,一瘸一拐地走进了厅中——没办法,此人屁股上还扎着碎玻璃,只好用毡布围住下体,看上去就像东南亚的筒裙。
她也认得这位男子,正是自己母亲口中“唔住调(不着调)”的倪蜀黍。
虽然汪大小姐痛得也有点神志不清,但是仍然看清了倪大野浑身是伤,甚至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血脚印,明显是经过了一番苦战啊!
当然啦,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苦战,能让这位明显“很着调”的倪蜀黍连裤子都打没了。
她心中就是一松,自己、母亲,还有两个妹妹总算是有救了!
“谁?”
吴稚晖也霍然转身,就见一个鼻青脸肿却依然英俊的裸男正用一种冷嘲热讽却带着悲悯的目光看着他。
“稚老,我是倪大野。”
倪大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惨状,盯着那几个蒙面人道:“你们几位听好了,倪某不知道你们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们是谁。不过这种事情不是你们能搀和的,现在走还来得及。”